第七章
相信一个复活之人的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希望本书结束于上一章。
我希望，我们能把整件事情的重心放在刚刚讨论的内容上，因为我认为，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真理宣言：如果耶稣确实从坟墓里以肉身的形式复活了，我们就可以对眼前的证据做出最好的解释。因此，虽然我希望你可以继续阅读本书剩下的部分，但我也盼望你思考这个结论和它的意义时会被深深吸引。如果耶稣真的复活了，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需要做什么来回应这个事实呢？
但既然本书的标题是《为何相信圣经》，而不是《为何相信耶稣已从死里复活》，那么我们应当对这个问题有个完整的结论。在整本书中，我们一直把圣经书卷——尤其是新约，甚至是四福音书——作为历史文献思考和讨论。在此过程中，我们并未预先假设它们是神圣的，或是以某种方式从神而来的。我们没有预先假设它们是神的道，也没有预先假设它们毫无错谬或永远正确。事实上，就像我们对待埋在古代村落中的任何其他的文献一样，我们考虑了圣经文献作为历史见证不可信的种种可能。但在每个转折点上，我们都能十分肯定地得出结论说，它们实际上是可靠的——从我们的译本，到历史上通过抄经士对原件的传抄，到接受这些书卷而不是其他书为正典，再到圣经作者本身的可信度，最后到他们所写内容的真实性。从头到尾，我们创建了一条强大的可靠性之链，即圣经是可靠的历史见证。
但作为基督徒，说到相信圣经时，我们不是指其有历史可靠性。我们所指的远不止这一点。我们相信它是神的道，由天地的创造主默示而成，因此它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完全的、永远的正确。例如，以下是我所在教会的“信仰宣言”：
我们相信，圣经——具体而言就是旧约的39卷书和新约的27卷书——是记载神话语的书；它是人受神默示而写，是属天训诲的全备宝典；它以神为作者，以救恩为目的，其中所包含的真理没有掺杂任何错谬；它启示了神将来审判我们的原则；因此，它必会存到世界的末了，是基督徒合一的真正中心，也是一切有关得救的知识、信心和顺服之唯一充足、确定和权威的法则。[1]
我们教会的每个成员都相信，圣经——新约和旧约——是“记载神话语的书”，是领受“神默示”的人写成的。它是“属天训诲的全备宝典”，并“以神为作者”。就其本质而言，它“没有掺杂任何错谬的真理”。显然，这一切都远远超出了历史可靠性的范畴！
在这里，我们不会花费时间和笔墨认真思考基督徒提到这些事时的一切所指。有关“默示”和“准确无误”的主题，你可以查阅相关书籍（参见附录）。我们的重点是要明白基督徒为何这样高举圣经。简言之，这是因为耶稣从死里复活了，因此我们相信他所说的。而且因为耶稣承认整本旧约，又授权了新约，所以我们相信它们是可靠和真实的。基本就是这样。
弥赛亚将从死里复活
对基督徒来说，复活意味着很多重要的事。它意味着，我们这些因信与基督联合的人会像他那样复活。它意味着，神完全接受了耶稣在十字架上为罪所献的挽回祭，这挽回祭在偿付我们一切的道德罪债上绰绰有余；它意味着，耶稣如今活着，为要带领、掌管和保守那些还在地上生活的他的子民，并为他们代求、行善；这也意味着神批准、认可、维护并证实耶稣关于他是谁以及他拥有什么样的权柄的声明。
这些并不难理解。就像其他所有的神迹一样，耶稣的复活并非是故事中多余的部分，也不是为了故事发展的需要，确保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当耶稣谈论复活时，他总是将它与他对自己身份的宣告紧密联系在一起。例如，马太告诉我们，耶稣在其事工生涯的最后时段三次预言自己的死和复活，而每一次他都提到，这是自己身为基督必然的、确定的高潮。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三次预言。
在第一次的预言中，耶稣曾问他的门徒他们认为他是谁，彼得回答说：“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太16:16）这句话包含很多的意义，但本质上彼得是在断言，耶稣就是那位应许已久、预言已久、等待已久的以色列的弥赛亚（意思是“受膏者”，也就是君王），并且他还是神的儿子（也就是说，他是神）。耶稣听见这句话就欢喜，他告诉彼得说，彼得是有福的，因为这是天上的父所启示他的。随后，耶稣开始如彼得刚刚承认的君王那样行事。他建立了教会——他在地上国度的使团——并应许说会保护它，也赐它能力来完成使命。他赐给这个使团权柄可以奉他的名说话。最重要的是，他开始教导门徒，若他果真是君王、弥撒亚和基督，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马太（记住，他当时在那里！）告诉了我们如下的事：
从此，耶稣才指示门徒，他必须上耶路撒冷去，受长老、祭司长、抄经士许多的苦，并且被杀，第三日复活。（太16:21）
首先，我们要注意马太是怎么说的：“从此，耶稣才指示门徒。”很明显，这不是一次性的五分钟谈话，而是从那时起耶稣教导的主要内容。另外，请注意“必须”这个词。他“必须”上耶路撒冷受苦被杀，且“必须”在第三日从死里复活。现在，注意“指示”这个词。他开始“指示”他们这一切的事都必须发生，这是什么意思呢？根据什么指示的呢？逻辑吗？推理吗？不是的，这表明他是根据旧约圣经指示他们。好的，你明白了吗？弥赛亚的角色、使命和命运不是“有待决定”的事；耶稣解释说，这一切都已经在旧约中写明了，而真正的弥赛亚要做的事之一就是复活。“弥赛亚将从死里复活，”耶稣说。“如果我没从死里复活，那我就不是弥赛亚。但我一定会的，因此……”——你懂的。
几天以后，耶稣第二次预言了自己的死，他把这事与旧约中另一处关于弥赛亚的预言联系起来。马太这样告诉我们：
他们还住在加利利的时候，耶稣对门徒说：“人子将要被交在人手里。他们要杀害他，第三日他要复活。”门徒就大大地忧愁。（太17:22-23）
很明显，耶稣谈到他的身份时，喜欢用“人子”这个词，但它不只是“一个人的儿子”的意思，这是我们很多人对自己的称呼。相反，他用了旧约先知但以理所用的称谓，但以理曾在异象中看见“有一位像人子的”。这里的意思很简单，即但以理看见了一位像人的。但要注意的是，但以理所说的“像人子的”那一位是这样的：
我在夜间的异象中观看，
见有一位像人子的，
驾着天云而来，
被领到亘古常在者面前，
得了权柄、荣耀、国度，
使各方、各国、各族的人都事奉他。
他的权柄是永远的，不能废去，
他的国必不败坏。（但7:13-14）
这就是耶稣称自己人子时的意思。这个极其重要的头衔不仅指向国度的权柄，更指向神性本身。但对我们的目标而言，最重要的是，我们再次注意到，耶稣如何特别地将这些暗指与上面《马太福音》第17章22节所提到的“复活”联系起来。在那里，他没有使用“必须”这个词，但效果是一样的。他的意思是：“就像旧约先知所预言的那样，人子将要被杀，并在第三日复活。如果这没有发生，我就不是人子。但我确实是人子，所以这一切都会发生。”
在《马太福音》中，耶稣第三次预言他的复活是在自己被钉十字架的前几天，就是刚要进入耶路撒冷之前。马太这样记载他所说的话：
耶稣上耶路撒冷去的时候，在路上把十二个门徒带到一边，对他们说：“看哪，我们上耶路撒冷去，人子要被交给祭司长和文士。他们要定他死罪，又交给外邦人，将他戏弄、鞭打、钉在十字架上，第三日他要复活。”（太20:17-19）
此处并没有什么新内容。耶稣的观点和在前几次预言中说的一样：“因为我是人子，所以这些必要发生。”
你看见了吗？耶稣总是将复活与他的身份联系在一起。如果复活的事发生了，那么他就是弥赛亚、基督、君王、人子。如果没有发生，那就无所谓了。复活之后，使徒们也同样阐明了这件事。彼得在《使徒行传》第2章的讲道中清楚说明了这一点。他是这样说的：
“以色列人哪，请听我的话：神藉着拿撒勒人耶稣在你们中间施行异能、奇事、神迹，将他证明出来，这是你们自己知道的。他既按着神的定旨先见被交与人，你们就藉着无法之人的手把他钉在十字架上杀了。神却将死的痛苦解释了，叫他复活。因为他原不能被死拘禁。大卫指着他说：
‘我看见主常在我眼前，
他在我右边，叫我不至于摇动。
所以我心里欢喜，
我的灵快乐，
并且我的肉身要安居在指望中。
因你必不将我的灵魂撇在阴间，
也不叫你的圣者见朽坏。
你已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
必叫我因见你的面，
得着满足的快乐。’
“弟兄们，先祖大卫的事，我可以明明地对你们说，他死了，也葬埋了，并且他的坟墓直到今日还在我们这里。大卫既是先知，又晓得神曾向他起誓，要从他的后裔中立一位坐在他宝座上，就预先看明这事，讲论基督复活说：
‘他的灵魂不撇在阴间，
他的肉身也不见朽坏。’
这耶稣，神已经叫他复活了，我们都为这事作见证。他既被神的右手高举，又从父受了所应许的圣灵，就把你们所看见、所听见的浇灌下来。大卫并没有升到天上，但自己说，
‘主对我说：
你坐在我的右边，
等我使你仇敌作你的脚凳。’
故此，以色列全家当确实地知道，你们钉在十字架上的这位耶稣，神已经立他为主、为基督了。”（徒2:22-36）
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这段话的主旨是：“你们将耶稣钉死，但神又让他复活了，因为死不能拘禁他。为什么？因为正如大卫所说，神不会让弥赛亚见朽坏。大卫在这里不可能在说自己就是弥赛亚，因为他死了，也埋葬了，而且直到今天我们也知道他的坟墓在哪里。所以，他一定是在谈那位将来的弥赛亚。猜猜看发生了什么？神使这位耶稣复活——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事实。因为弥赛亚复活了，因为耶稣复活了，故此，以色列全家当确实地知道，你们钉在十字架上的这位耶稣，神已经立他为主、为基督了。”
彼得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耶稣已经复活了，故此耶稣就是基督，诚如他自己所说的。
复活对旧约圣经有什么意义？
然而，耶稣的复活和他自称是基督与圣经有什么关系呢？它是圣经的全部。旧约教导说，弥赛亚的权柄是包罗万象的、多方面的、普遍的和绝对的。他掌管着我们生活和存留的各个方面，但他权柄中有一个特别的方面，就是为父神代言。换言之，他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先知。神曾说过，他会差派一位像摩西一样的先知，并应许说：“我要将当说的话传给他；他要将我一切所吩咐的都传给他们。”（申18:18）这就是耶稣为何如此大胆地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子凭着自己不能作什么，惟有看见父所作的，子才能作；父所作的事，子也照样作。”（约5:19）这也是为何约翰在提到耶稣时这样说：“神所差来的，就说神的话；因为神赐圣灵给他，是没有限量的。”（约3:34）基督就是那位先知，是将神的的身份和神所说的完全启示出来的那一位。
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看出耶稣——基督、先知、拥有完全的权柄为神说话的那一位——在他的事工生涯中是如何看待旧约的。以《路加福音》为例，耶稣复活后对门徒说：
耶稣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从前与你们同在之时所告诉你们的话说：摩西的律法、先知的书和诗篇上所记的，凡指着我的话，都必须应验。”（路24:44）
犹太人常常用一种速记法来指代旧约书卷，如“律法书、先知书和书”，或者更简单的说法“律法书和先知书”。因此，当耶稣说“摩西的律法、先知的书和诗篇上所记的”（《诗篇》作为旧约中篇幅最长的一卷书，代表旧约）都必应验时，他自始至终都在支持和认可整部旧约圣经的权威性。（顺便，他也明确界定了旧约正典的范畴就是犹太人传统上承认的那39卷书。）
然而，耶稣对旧约的见证更深入了一步。他不仅认可它的权威性，而且说它就是神的道。让我们来看看《马太福音》19章的这段经文：
有法利赛人来试探耶稣说：“人无论什么缘故都可以休妻吗？”耶稣回答说：“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并且说：‘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两个人，乃是一体的了。所以，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太19:3-6）
故事是这样的。一些以色列人的宗教领袖质疑耶稣对圣经的理解。显然，他们对耶稣说了什么并不感兴趣，而是要试探耶稣，并且败坏他的名声。这场交锋的过程本身很吸引人，但我希望你注意耶稣的话，他认定，说“因此，人要离开父母”的那一位就是“造男造女（丈夫和妻子）”的那位。然而有趣的是，当你回看《创世记》时会发现，这句话根本不是神说的，而是《创世记》的人类作者对当时情况的一个评论。但这就是问题所在：耶稣甚至将旧约中一部分神并没有实际说出的内容理解为是神的话。
在《马可福音》12章36节中，你可以看到同样的情况，耶稣引用了大卫写的一篇诗篇，但在介绍的时候他这样说：“大卫被圣灵感动，说……”看到了吗？从始至终，弥赛亚耶稣都赞同并证实旧约中的每句话都是神的道，因此都正确无误。旧约关于神的教导是这样，而根据耶稣的讲论，它的历史断言也是如此。在四福音中，有些时候当耶稣讲到旧约中的各色人等和故事时，他把它们看为确凿的史实——亚当和夏娃、该隐和亚伯、挪亚、亚伯拉罕、所多玛和蛾摩拉、以撒、雅各、摩西、旷野降下的吗哪、铜蛇、大卫和所罗门、示巴女王、以利亚和以利沙、撒勒法的寡妇、乃缦、以赛亚、耶利米、撒迦利亚，甚至包括被大鱼吞吃的约拿。耶稣完全相信所有的细节。这很重要，因为他是基督。
有时人们还是会有疑问，他们会说：“但耶稣不是也纠正了旧约中一些地方吗？难道他不是认为其中的一些地方错了或者不完全，并且告诉他的门徒要相信一些不同的东西吗？”不是这样的。有时候耶稣的确这样说：“你们听见有话说……但我告诉你们……”我们没有时间去思考上述所有场景的细节（你可以在任何一本好的圣经注释书中找到详尽的解释），但你要明白的是，在上述每一种场景下，耶稣并不是在纠正旧约，而是在纠正法利赛人那种错误、虚伪甚至邪恶的动机，他们回避旧约的真正含义，为自己营造出荒谬的例外情况。这意味着，耶稣完全不是在纠正旧约，而是在行驶君王和先知的权柄，说明旧约圣经起初的真实意思，即在以色列人的生活中重申旧约的能力、权柄和真理。因此，他在之前著名的登山宝训中解释说：“莫想我来要废掉律法和先知；我来不是要废掉，乃是要成全。”（太5:17）
你明白了吗？当然，我们当如何理解这一点以及如何将其融入基督徒的生活、圣约论、时代论以及其他一切，还存在着释经方面的问题。此外，对于旧约特别在传抄、正典性、作者身份等方面产生的问题，我们可以阅读基督徒学者关于这些主题的大部头著作（参见附录）。但重要的是，所有这些大部头在开篇都会宣称旧约是神的道，因为耶稣这位复活的弥赛亚就是这样说的。因此，我们也坚信不疑。
复活对新约意味着什么？
复活对于新约而言意味着什么呢？坦白地说，当涉及新约时，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毕竟，当耶稣在地上时，他本可以像肯定旧约的权威性那样口头承认新约的权威性，但那时新约还没有被写成。
尽管如此，基督徒相信新约是神的话语可以追溯到耶稣作为复活弥赛亚的权柄上，只是方式稍有不同。你还记得吗？在本书的第四章中我们说过，早期的基督徒总是谈到传承给他们的这些权威正典，并且他们用于捍卫这些书卷的首要标准就是，它们具有使徒的权柄。当时，我们只是注意到这一主张作为历史事件的合理性；我们当然会认为这些书卷有非常可靠，因为它们有见证人的证词作保。
然而，早期教会用使徒性作为确认书卷唯一权威性的主要标准，不单是因为其历史可靠性，这甚至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其主要原因要再次追溯到耶稣的权柄上。你看，在《约翰福音》第16章中，当耶稣向门徒赐下最后的教导时，他应许说，在自己复活升天后，要差遣圣灵继续教导他们该明白的事。这段经文实在是精彩异常：
（耶稣说）“我还有好些事要告诉你们，但你们现在担当不了。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一切的真理；因为他不是凭自己说的，而是把他所听见的都说出来，并且要把将要来的事告诉你们。他要荣耀我，因为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凡父所有的，都是我的，所以我说，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约16:12-15）
这实在是耶稣构建的一条奇妙的权柄链，不是吗？他所说的一切都来自于父（这里又提到先知的权柄），他要将从父领受的一切都赐给圣灵，而圣灵又要将这些事告诉使徒。明白了吗？耶稣在这里告诉使徒，他将赐下更多的教导，而且是特别赐给他们的教导。有趣的是，我们可以看到，使徒们在自己的著作中似乎意识到，他们是带着一种圣灵的默示和创作圣经的权柄来写作。有一段经文尤为重要。在《彼得后书》第3章中，使徒彼得鼓励读者们要站立得稳，直到世界的末了。随后他说：
并且要以我主长久忍耐为得救的因由，就如我们所亲爱的兄弟保罗，照着所赐给他的智慧写了信给你们。他一切的信上也都是讲论这事。信中有些难明白的，那无学问、不坚固的人强解，如强解别的经书一样，就自取沉沦。（彼后3:15-16）
有趣的是我们注意到，彼得认为保罗的书信“难明白”，不少基督徒有时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彼得又说，保罗写作是“照着所赐给他的智慧……他一切的信上也都是讲论这事”。他提到这种智慧不仅非同一般，也是在呼应耶稣给使徒的那个应许，即他会差遣圣灵引导他们明白一切的真理。接着到最后，彼得说，“无学问、不坚固”的人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强解保罗的话，如强解别的经书一样！显然，彼得是把保罗的著作放在与旧约书卷同等的权威地位上。他们应验了耶稣应许借着圣灵所要做的事情。
这条权柄链解释了早期的基督徒为何如此强烈地强调必须将正典书卷追溯到使徒。不仅因为使徒们是见证人，而且王也特别授权他们要将他想教导的余下内容传给教会。
在第四章中我们得出结论，新约书卷确实具有这样的权柄。如果需要，可以回顾那一章的内容。有大量的历史证据表明，我们所拥有的的确是正确的书卷。但需要指出的是，作为基督徒，我们相信新约准确代表了耶稣对我们的旨意，这不仅仅是基于历史证据，而且还基于这样一种理解，即圣灵“引导你们明白一切的真理”（约16:13）的部分工作也包括引导信徒承认圣经正典的过程。我的意思是说，一旦你得出结论说，耶稣已从死里复活，因此他就是全地的王，那么你很快就会得出结论，他其实完全有能力确保自己所应许的“一切真理”都正确地整合在一起。
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了。如果耶稣复活了，那么他就是人们长久等候的弥赛亚、基督、君王、神的儿子以及最卓越的先知。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需要特别关注他，包括他对于整本旧约都是神话语的认同。除此以外，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确实已经照着自己的应许行事了——为了教会的益处，差派圣灵引导使徒明白他启示给他们的一切真理——也相信圣灵会引导教会接受那些真理。
因此到最后，基督徒对“你为何相信圣经”这个问题的回答将是：“因为这位复活的君王耶稣承认旧约，也授权写下新约。”这不是一个假设，也不是不假思索、闭眼就跳的信心飞跃，而是经过严谨论证后得出的深思熟虑的结论：
第一，圣经具有历史可靠性；
第二，耶稣已从死里复活了；
第三，因此，整本圣经都是基于耶稣的权柄。
这就是我们相信圣经的原因。
这也是我们信靠它的原因。
注释
[1]“我们的信仰”，第三大道浸信会教会，路易斯维尔，肯塔基州，访问于2015年2月25日，http://www.thirdavenue.org/What-We-Beli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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