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代价
11月12日
我们还需要问这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仍然是和平主义者，我是不是应该怀疑自己受到了什么感情的潜在影响……首先我要说，我认为在座的没有哪一位比我更胆小。
但我也要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人德性如此之高，有人请他思量一下在面临大喜大悲的抉择时是否会情绪波动，他就觉得受到了侮辱。
无疑，一位正在服役的士兵，他的生活集中了我们从种种苦难中经历到的所有恐惧。
这种生活像疾病，使你面临着痛苦和死亡；像贫穷，使你面临着恶劣的住所、寒冷、炎热、饥渴；像奴役，使你面临着劳苦、羞辱、不公正、任人支配；像流放，使你和所爱的人分离；像拘束，将你禁锢在狭窄的空间内，与一群不合心意的人在一起。
这种生活使你面临着除耻辱和永劫之外的每一种世俗罪恶，那些被迫忍受这种生活的人和你一样也不喜欢这种生活。
另一方面，虽然这也许不是你的错，但和平主义几乎不会让你面临任何危险却是事实。
是的，你可能会受到某些人公开的轻蔑，而你怀疑他们的观点，也不常与他们来往；这种轻蔑很快就通过少数派群体间不可避免的惺惺相惜得到了补偿。
至于其他的事，和平主义会让你继续在自己熟悉、热爱的人和环境中过你熟悉、热爱的生活；它给你时间让你为事业打下基础，因为不管你是否愿意，你都会不由自主地得到那些退伍士兵将来望洋兴叹的工作；你甚至不必像上次战争中的和平主义者那样，害怕和平到来的时候会受到公共舆论的讨伐。
因为我们现已知道了，这个世界虽迟于宽恕却疾于忘记。
但我也要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人德性如此之高，有人请他思量一下在面临大喜大悲的抉择时是否会情绪波动，他就觉得受到了侮辱。
无疑，一位正在服役的士兵，他的生活集中了我们从种种苦难中经历到的所有恐惧。
这种生活像疾病，使你面临着痛苦和死亡；像贫穷，使你面临着恶劣的住所、寒冷、炎热、饥渴；像奴役，使你面临着劳苦、羞辱、不公正、任人支配；像流放，使你和所爱的人分离；像拘束，将你禁锢在狭窄的空间内，与一群不合心意的人在一起。
这种生活使你面临着除耻辱和永劫之外的每一种世俗罪恶，那些被迫忍受这种生活的人和你一样也不喜欢这种生活。
另一方面，虽然这也许不是你的错，但和平主义几乎不会让你面临任何危险却是事实。
是的，你可能会受到某些人公开的轻蔑，而你怀疑他们的观点，也不常与他们来往；这种轻蔑很快就通过少数派群体间不可避免的惺惺相惜得到了补偿。
至于其他的事，和平主义会让你继续在自己熟悉、热爱的人和环境中过你熟悉、热爱的生活；它给你时间让你为事业打下基础，因为不管你是否愿意，你都会不由自主地得到那些退伍士兵将来望洋兴叹的工作；你甚至不必像上次战争中的和平主义者那样，害怕和平到来的时候会受到公共舆论的讨伐。
因为我们现已知道了，这个世界虽迟于宽恕却疾于忘记。
选自《荣耀的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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