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德的考验点
11月9日
石酷歹权衡他的选择：
这是一件棘手的事。
我们已经让人类为大多数的罪恶而自豪，但没有让他们为怯懦而自豪。
每当我们在这方面接近成功时，敌人就允许一场战争、一次地震或者其他的灾难发生，勇敢在人类的眼中立刻显得格外宝贵可爱起来，结果我们一切工作都前功尽弃——至少还有种罪恶他们真正地引以为耻。
因此引诱病人怯懦的危险就在于，我们可能会导致他们认识自我、厌恶自我，并因此忏悔变得谦卑。
实际上，在上一次战争中，数以千计的人就因为发现自己怯懦而首次发现了整个的道德世界。
在和平时期，我们可以使他们当中很多人彻底地忽视善和恶。
但在危险时刻，善和恶的问题以一定的面目出现，逼着他们去正视，连我也无法蒙蔽他们。
在这点上我们面临着一个十分严峻的困境：如果我们在人类中倡导正义和博爱，我们就直接干了于敌人有益的事。
可是，如果我们引导人类从事相反的行为，这迟早会导致（因为敌人允许这样的行为导致）“战争或革命？”
怯懦还是勇敢这个无法掩饰的问题就会将数以千计的人从道德的昏睡中唤醒。
我们已经让人类为大多数的罪恶而自豪，但没有让他们为怯懦而自豪。
每当我们在这方面接近成功时，敌人就允许一场战争、一次地震或者其他的灾难发生，勇敢在人类的眼中立刻显得格外宝贵可爱起来，结果我们一切工作都前功尽弃——至少还有种罪恶他们真正地引以为耻。
因此引诱病人怯懦的危险就在于，我们可能会导致他们认识自我、厌恶自我，并因此忏悔变得谦卑。
实际上，在上一次战争中，数以千计的人就因为发现自己怯懦而首次发现了整个的道德世界。
在和平时期，我们可以使他们当中很多人彻底地忽视善和恶。
但在危险时刻，善和恶的问题以一定的面目出现，逼着他们去正视，连我也无法蒙蔽他们。
在这点上我们面临着一个十分严峻的困境：如果我们在人类中倡导正义和博爱，我们就直接干了于敌人有益的事。
可是，如果我们引导人类从事相反的行为，这迟早会导致（因为敌人允许这样的行为导致）“战争或革命？”
怯懦还是勇敢这个无法掩饰的问题就会将数以千计的人从道德的昏睡中唤醒。
敌人创造一个危险世界，其中的一个目的可能就是此。
只有在这样的世界，道德问题才真正地显示其重要性。
他和你一样看得很清楚，勇敢不仅是一种美德，还是一切美德在考验点、即最高的现实点上的表现形式。
向危险妥协的贞洁、诚实、仁慈都是有条件的贞洁、诚实、仁慈，彼拉多在仁慈对他构成危险之前一直就很仁慈。
只有在这样的世界，道德问题才真正地显示其重要性。
他和你一样看得很清楚，勇敢不仅是一种美德，还是一切美德在考验点、即最高的现实点上的表现形式。
向危险妥协的贞洁、诚实、仁慈都是有条件的贞洁、诚实、仁慈，彼拉多在仁慈对他构成危险之前一直就很仁慈。
选自《地狱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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