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一颗牙痛
10月19日
可能有人要问：既然通过和平主义废除战争的希望很渺茫，是否存在其他希望？
我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所属的那种思维方式很陌生。
这种思维方式假定：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正确的疗法，人类生活中那些永恒、巨大的痛苦就一定可以治愈。
接下来它就开始排除疗法，最后得出结论，不管剩下的是什么，不管这疗法如何地不可能，它都必须证明自己是一种疗法。
于是就出现了弗洛伊德主义、人种改良主义、唯灵论、道格拉斯主义、联邦主义、素食主义以及种种其他的狂热主张。
可是我绝不相信我们能做的事情会消灭苦难。
我认为，取得最大成就的是那些默默地朝着有限的目标——废除奴隶制、监狱改革、工厂法案、结核病等——不停努力的人，而不是那些认为自己能够实现普遍正义、健康、和平的人。
我认为生活的艺术在于把当前的每一桩坏事尽可能妥善地解决掉。
以明智的政策避开或推迟一场战争，以武力和技巧缩短某一场战役，通过对被征服者和平民仁慈减少战争的灾难，这些比有史以来为实现普遍和平提出的所有建议加起来都更有用。
正如止住一颗牙痛的牙医，比所有那些自认为有着办法、能够创造一个完全健康人种的人，更堪称为伟大。
我发现自己对这个问题所属的那种思维方式很陌生。
这种思维方式假定：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正确的疗法，人类生活中那些永恒、巨大的痛苦就一定可以治愈。
接下来它就开始排除疗法，最后得出结论，不管剩下的是什么，不管这疗法如何地不可能，它都必须证明自己是一种疗法。
于是就出现了弗洛伊德主义、人种改良主义、唯灵论、道格拉斯主义、联邦主义、素食主义以及种种其他的狂热主张。
可是我绝不相信我们能做的事情会消灭苦难。
我认为，取得最大成就的是那些默默地朝着有限的目标——废除奴隶制、监狱改革、工厂法案、结核病等——不停努力的人，而不是那些认为自己能够实现普遍正义、健康、和平的人。
我认为生活的艺术在于把当前的每一桩坏事尽可能妥善地解决掉。
以明智的政策避开或推迟一场战争，以武力和技巧缩短某一场战役，通过对被征服者和平民仁慈减少战争的灾难，这些比有史以来为实现普遍和平提出的所有建议加起来都更有用。
正如止住一颗牙痛的牙医，比所有那些自认为有着办法、能够创造一个完全健康人种的人，更堪称为伟大。
选自《荣耀的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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