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石头砸使者
10月14日
为痛苦所作的一切辩护都会激起读者对作者的强烈不满。
你们肯定想知道我在经历痛苦、而不是在写有关痛苦的书时的表现。
不必猜测，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个十足的懦夫。
可是，这与我们要谈的话题有什么用处呢？
当我想到痛苦——想到如火一般吞噬着我的忧惧、如沙漠一般绵延的孤独、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令人心碎的伤痛；或是想到使我们眼前的一切暗淡无光的钝痛、那些令人恶心只需轻轻一击便足以使心失去知觉的突如其来的痛苦、那些已经无法忍受、突然间又加剧的痛苦、那些能令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半死的人像被蝎子螫了似的疯狂抽搐的剧痛——的时候，痛苦便“战胜了我的灵魂”。
我若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钻阴沟也愿意。
可是，把我的这些感受告诉你们有什么意义呢？
你们已经知道这些感受，我与你们的感受是一样的。
我在此不是要辩解痛苦于人无恙，因痛苦必定带来伤痛，这就是痛苦这个词的含义；我只是想竭力表明“因受苦难得以完全”这个古老的基督教教义是可信的，要证明痛苦甘甜可口远非我的心意。
你们肯定想知道我在经历痛苦、而不是在写有关痛苦的书时的表现。
不必猜测，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个十足的懦夫。
可是，这与我们要谈的话题有什么用处呢？
当我想到痛苦——想到如火一般吞噬着我的忧惧、如沙漠一般绵延的孤独、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令人心碎的伤痛；或是想到使我们眼前的一切暗淡无光的钝痛、那些令人恶心只需轻轻一击便足以使心失去知觉的突如其来的痛苦、那些已经无法忍受、突然间又加剧的痛苦、那些能令一个已经被折磨得半死的人像被蝎子螫了似的疯狂抽搐的剧痛——的时候，痛苦便“战胜了我的灵魂”。
我若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钻阴沟也愿意。
可是，把我的这些感受告诉你们有什么意义呢？
你们已经知道这些感受，我与你们的感受是一样的。
我在此不是要辩解痛苦于人无恙，因痛苦必定带来伤痛，这就是痛苦这个词的含义；我只是想竭力表明“因受苦难得以完全”这个古老的基督教教义是可信的，要证明痛苦甘甜可口远非我的心意。
选自《痛苦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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