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他们的鼻子
7月1日
石酷歹提出对付现代人的建议：
你得用民主这个词牵着他们的鼻子。
我们的语言学家在败坏人类的语言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不必提醒你，绝不许人类赋予这个词以明确的、可界定的含义。
人类也不会这样做，他们绝不会想到民主本来是政治制度，甚至是选举制度的名称；也绝不会想到这与你正竭力兜售给他们的东西之间只有最遥远、细微的联系……
我们的语言学家在败坏人类的语言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不必提醒你，绝不许人类赋予这个词以明确的、可界定的含义。
人类也不会这样做，他们绝不会想到民主本来是政治制度，甚至是选举制度的名称；也绝不会想到这与你正竭力兜售给他们的东西之间只有最遥远、细微的联系……
你应该把这个词纯粹当作一个咒语来用，或者，纯粹着眼于它的销售力。
人类崇拜这个名称，当然喽，这与人人应当受到平等对待这一政治理想是联系在一起的。
然后你在他们的头脑中作一个偷偷的转换，将这个政治理想变为真正的相信，相信人人现在都是平等的。
尤其是对你正在对付的这个人。
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用民主这个词让他从思想上认可一切人类感觉中哪怕是最卑劣的（也是最不愉快的）感觉，让他不但毫无羞愧，而且还带着一种洋洋自得的喜悦来做一些倘若没有这个咒语为之辩护便要受到普遍嘲笑的事。
人类崇拜这个名称，当然喽，这与人人应当受到平等对待这一政治理想是联系在一起的。
然后你在他们的头脑中作一个偷偷的转换，将这个政治理想变为真正的相信，相信人人现在都是平等的。
尤其是对你正在对付的这个人。
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用民主这个词让他从思想上认可一切人类感觉中哪怕是最卑劣的（也是最不愉快的）感觉，让他不但毫无羞愧，而且还带着一种洋洋自得的喜悦来做一些倘若没有这个咒语为之辩护便要受到普遍嘲笑的事。
我指的那种感觉当然是那种促使一个人说“我和你一样好”的感觉。
选自《地狱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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