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耗子
6月29日
除了我们各自的罪行和罪衍之外，我们会开始警觉——不但警觉我们的所作所为，也对“我们是什么”这个问题有所警觉。
这听上去比较晦涩，所以我将用我个人的例子解释清楚。
当我开始做晚祷，并试图回顾这一天的罪过时，十有八九，我发现我最明显的罪过就是不够仁慈。
我要么生闷气，要么粗声粗气，要么瞧不起人、冷落别人，或者大发雷霆。
此后我心里立刻会冒上来一些借口，认为这些坏脾气全是如此突然，难以预料；我一时疏忽大意，难以控制情绪。
所以这些个别的行为全都情有可原：它们又不是出于故意或是预谋，所以算不上什么更坏的罪过。
然而另一方面，一个人在疏忽大意时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对于其本性最有力的揭示吗？
一个人在没有时间去伪装之前所暴露出来的，不正是他的真实性情吗？
如果地窖里有耗子，那你只有在突然闯入的时候才最有可能看见它们。
但这种突袭并不能凭空造出耗子来，只能使它们无法隐藏。
与此相类，突然的脾气爆发并不能把我造就成一个坏脾气的人，它只能显示，我原本就是一个坏脾气的人。
耗子本来就在地窖里，但假如你吵吵闹闹地走进地窖，它们就会在你开灯之前藏起来。
这听上去比较晦涩，所以我将用我个人的例子解释清楚。
当我开始做晚祷，并试图回顾这一天的罪过时，十有八九，我发现我最明显的罪过就是不够仁慈。
我要么生闷气，要么粗声粗气，要么瞧不起人、冷落别人，或者大发雷霆。
此后我心里立刻会冒上来一些借口，认为这些坏脾气全是如此突然，难以预料；我一时疏忽大意，难以控制情绪。
所以这些个别的行为全都情有可原：它们又不是出于故意或是预谋，所以算不上什么更坏的罪过。
然而另一方面，一个人在疏忽大意时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对于其本性最有力的揭示吗？
一个人在没有时间去伪装之前所暴露出来的，不正是他的真实性情吗？
如果地窖里有耗子，那你只有在突然闯入的时候才最有可能看见它们。
但这种突袭并不能凭空造出耗子来，只能使它们无法隐藏。
与此相类，突然的脾气爆发并不能把我造就成一个坏脾气的人，它只能显示，我原本就是一个坏脾气的人。
耗子本来就在地窖里，但假如你吵吵闹闹地走进地窖，它们就会在你开灯之前藏起来。
选自《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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