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上帝还是靠近地狱
4月4日
石酷歹正在解释各种基本的罪恶：
你抱怨说，我的上一封信并未解释清楚，恋爱对于人类究竟是否为一件美事。
不过说真的，窝木，这类问题应该由他们来问才对！
让他们去讨论“爱情”究竟是“好”还是“坏”吧，类似的话题还有爱国主义、独身主义、圣坛上的蜡烛、戒酒和教育【注：作者列举的这些条目，都是当时常常在社会上引起争议和分歧的话题。
】。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吗？
它们是坏是好根本无足轻重，真正重要的事情，就是一种既定的思维，在既定的环境和既定的时间下，将使一个特定的病人向何处靠近——究竟是靠近“敌人”还是靠近我们。
因此，让病人自己决定爱情究竟是“好”是“坏”，对我们非常有利。
如果他为人倨傲，对肉体怀有厌恶之心——这种厌恶本来是出于心灵的敏感纤美，他却误以为是出于贞洁——如果他总喜欢对旁人所赞成的举动嗤之以鼻，那你就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反对爱情，给他灌输一种自以为是的苦行思想。
然后，当你让他的性欲完全无法与人之常情相通融，你就用更没有人性、更玩世不恭的泄欲方式来折磨他。
另一方面，如果他是个感情用事的轻信之人，你就用蹩脚诗人和老式末流小说家的作品喂饱他，直到使他相信，爱情无可抗拒，其本身就具有价值。
我向你保证，这种念头无助于产生轻率的不贞行为，不过它倒是一份无与伦比的配方，可以制造出持久的、“高雅的”、浪漫而又悲情的私通关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种行径会以谋杀或自杀收场。
不过说真的，窝木，这类问题应该由他们来问才对！
让他们去讨论“爱情”究竟是“好”还是“坏”吧，类似的话题还有爱国主义、独身主义、圣坛上的蜡烛、戒酒和教育【注：作者列举的这些条目，都是当时常常在社会上引起争议和分歧的话题。
】。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吗？
它们是坏是好根本无足轻重，真正重要的事情，就是一种既定的思维，在既定的环境和既定的时间下，将使一个特定的病人向何处靠近——究竟是靠近“敌人”还是靠近我们。
因此，让病人自己决定爱情究竟是“好”是“坏”，对我们非常有利。
如果他为人倨傲，对肉体怀有厌恶之心——这种厌恶本来是出于心灵的敏感纤美，他却误以为是出于贞洁——如果他总喜欢对旁人所赞成的举动嗤之以鼻，那你就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反对爱情，给他灌输一种自以为是的苦行思想。
然后，当你让他的性欲完全无法与人之常情相通融，你就用更没有人性、更玩世不恭的泄欲方式来折磨他。
另一方面，如果他是个感情用事的轻信之人，你就用蹩脚诗人和老式末流小说家的作品喂饱他，直到使他相信，爱情无可抗拒，其本身就具有价值。
我向你保证，这种念头无助于产生轻率的不贞行为，不过它倒是一份无与伦比的配方，可以制造出持久的、“高雅的”、浪漫而又悲情的私通关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种行径会以谋杀或自杀收场。
选自《地狱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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