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团伙
3月8日
我们必须警惕这样一种感觉，即“人多就安全”。
我们会很自然地觉得，如果所有人都像基督徒所说的那样邪恶，那么邪恶一定很可以原谅。
如果所有的学生都没有通过考试，那一定是试卷太难了。
学校的负责人也会这么想，直到他们得知，别的学校有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通过了同样的考试。
这时他们才开始怀疑，问题不在出题者身上。
同样，我们当中很多人都曾生活在人类社会某些偏狭的团体中——比如某些风气恶劣的学校、大学、军队和的职业团体，在这样的团体中，某些行为早已司空见惯，而另一些则被视作不切实际的德行，以及堂吉诃德式的愚侠。
然而，当我们从这类糟糕的社会中脱身出来，我们就会惊骇地发现，在外面的世界中，我们所谓的“正常”行径，是正派人想都不曾想过的事，而我们“堂吉诃德”式的行为，却被理所当然地视为正派的最低标准。
在我们置身井底时，良心的顾虑似乎是件讨厌而荒唐的事，现在却变成了我们所享有的惟一精神健全的时刻。
事实上，整个人类（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很可能就是那种地方上的不良团伙——就是一所与世隔绝的坏学校或者一支坏军队，在其中，最起码的正派行为都会被视作英雄的节操，而彻底的败坏却被当成可以原谅的缺陷。
正视达种可能性将是明智之举。
我们会很自然地觉得，如果所有人都像基督徒所说的那样邪恶，那么邪恶一定很可以原谅。
如果所有的学生都没有通过考试，那一定是试卷太难了。
学校的负责人也会这么想，直到他们得知，别的学校有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通过了同样的考试。
这时他们才开始怀疑，问题不在出题者身上。
同样，我们当中很多人都曾生活在人类社会某些偏狭的团体中——比如某些风气恶劣的学校、大学、军队和的职业团体，在这样的团体中，某些行为早已司空见惯，而另一些则被视作不切实际的德行，以及堂吉诃德式的愚侠。
然而，当我们从这类糟糕的社会中脱身出来，我们就会惊骇地发现，在外面的世界中，我们所谓的“正常”行径，是正派人想都不曾想过的事，而我们“堂吉诃德”式的行为，却被理所当然地视为正派的最低标准。
在我们置身井底时，良心的顾虑似乎是件讨厌而荒唐的事，现在却变成了我们所享有的惟一精神健全的时刻。
事实上，整个人类（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很可能就是那种地方上的不良团伙——就是一所与世隔绝的坏学校或者一支坏军队，在其中，最起码的正派行为都会被视作英雄的节操，而彻底的败坏却被当成可以原谅的缺陷。
正视达种可能性将是明智之举。
选自《痛苦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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