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真实面目
3月6日
但凡不是圣贤或者目中无人，我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向其他人的外在表现“看齐”：因为我们知道，在我们内心深处有一些污点，比公众场合下最失礼的行为和最放肆的言谈还要卑劣。
在某个瞬间，当你的朋友正为某个措辞举棋不定的时候，你的脑海中冒出了什么？
我们从未将这些内心的真相和盘托出。
我们可以对丑恶的事实供认不讳——供认那些最自私的怯懦，或是最卑鄙、最无聊的罪行——但是，我们忏悔的口吻却是虚伪的。
我们实际的忏悔行动——一个略有些言不由衷的眼神，一点小小的幽默——所有这些都意在将犯罪事实与我们真正的自我割裂开来。
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这些罪行与我们的灵魂是何等熟识，甚至是意气相投；也没有人意识到，它们与我们其余的部分是何等地相似。
在我们内心深处，在那做着梦的温柔乡中，它们并未奏响任何不和谐的音符，对于我们的其余部分，它们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古怪与格格不入，正如表达成句时所表现的那样。
我们常常认为并相信，习惯性的恶行只是个别例外的过犯，而相反地，又将偶尔的善行错认作我们的美德——就像一个糟糕的网球选手，把自己日常的表现看作是“运气不好”，却将罕有的胜利看作日常的状态。
我并不认为，无法将真实的自我和盘托出是我们自己的错误；那种挥之不去、终生伴随我们内心的低语，叨念着鄙视、嫉妒、淫欲、贪婪和自满，实在难以启齿。
出口之辞难免有限，但重要的是，我们切不可误以为，那就是我们内心全部阴暗面的完整记录。
在某个瞬间，当你的朋友正为某个措辞举棋不定的时候，你的脑海中冒出了什么？
我们从未将这些内心的真相和盘托出。
我们可以对丑恶的事实供认不讳——供认那些最自私的怯懦，或是最卑鄙、最无聊的罪行——但是，我们忏悔的口吻却是虚伪的。
我们实际的忏悔行动——一个略有些言不由衷的眼神，一点小小的幽默——所有这些都意在将犯罪事实与我们真正的自我割裂开来。
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这些罪行与我们的灵魂是何等熟识，甚至是意气相投；也没有人意识到，它们与我们其余的部分是何等地相似。
在我们内心深处，在那做着梦的温柔乡中，它们并未奏响任何不和谐的音符，对于我们的其余部分，它们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古怪与格格不入，正如表达成句时所表现的那样。
我们常常认为并相信，习惯性的恶行只是个别例外的过犯，而相反地，又将偶尔的善行错认作我们的美德——就像一个糟糕的网球选手，把自己日常的表现看作是“运气不好”，却将罕有的胜利看作日常的状态。
我并不认为，无法将真实的自我和盘托出是我们自己的错误；那种挥之不去、终生伴随我们内心的低语，叨念着鄙视、嫉妒、淫欲、贪婪和自满，实在难以启齿。
出口之辞难免有限，但重要的是，我们切不可误以为，那就是我们内心全部阴暗面的完整记录。
选自《痛苦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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