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困境
3月2日
因此，道德与三件事情有关：其一是个体之间的公正和谐，其二是在每个个体内部进行所谓的大扫除或者协调工作，最后是人类全部生活的总体目的——人类之所以被造的目的——整个舰队的航道——乐队必须演奏的乐曲……
几乎所有时代的所有人都在理论上赞同，人类应该诚实、善良、相互帮助。
尽管一开始这样想是很自然的事，但如果我们关于道德的思考就此止步，那么我们还不如不去思考的好。
除非我们进行到第二步——在每个人内部进行大扫除——否则我们就只是在自我欺骗。
尽管一开始这样想是很自然的事，但如果我们关于道德的思考就此止步，那么我们还不如不去思考的好。
除非我们进行到第二步——在每个人内部进行大扫除——否则我们就只是在自我欺骗。
如果事实上，所有的船只都是些老旧的不听使唤的容器，完全无法掌控，那么告诉它们如何驾驶才能避免相撞又有什么用处呢？
如果我们都知道，事实上，我们的贪婪、怯懦、坏脾气和目中无人都将阻止我们遵守社会规范，那么为社会行为拟订书面的准则，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从来不认为我们不应该思考、努力思考社会和经济体制的改善。
但我真正想说的是，除非我们意识到，除了个体的勇气和无私，没有什么能够使任何体制正常运转，否则，先前所有的思考就只是纸上谈兵。
清除现行体制内部特定的贪赃枉法或恃强凌弱并不困难：但只要人们依旧是骗子和恶霸，它们就能找到新的门道，在新的体制内部重操旧业，依靠法律无法塑造好人，而没有好人，就没有好的社会。
如果我们都知道，事实上，我们的贪婪、怯懦、坏脾气和目中无人都将阻止我们遵守社会规范，那么为社会行为拟订书面的准则，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从来不认为我们不应该思考、努力思考社会和经济体制的改善。
但我真正想说的是，除非我们意识到，除了个体的勇气和无私，没有什么能够使任何体制正常运转，否则，先前所有的思考就只是纸上谈兵。
清除现行体制内部特定的贪赃枉法或恃强凌弱并不困难：但只要人们依旧是骗子和恶霸，它们就能找到新的门道，在新的体制内部重操旧业，依靠法律无法塑造好人，而没有好人，就没有好的社会。
选自《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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