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我们从来不知道谁可能会信耶酥。那里充满一堆人渣、妓女、同性恋者。同时也有失落的律师、生意人、公车司机转向神接受主。我们全都欢迎。
此外,我们有各种人种——拉丁人、非洲人、美洲人、中南美洲人,只要你说得出来的我们都有。一旦被圣灵点燃,人们便开始看到别的种族是神的创造。我们没有责骂同性恋,而是开始为他们哀哭。人们开始开三、四十分钟的车从长岛来。我们教会的优势——可能也是唯一的好处,便是我们位于布鲁克林市中心,所有的交通运输系统齐全,人们可以从曼哈顿,皇后区、布朗区搭地铁、巴士、火车抵达。当我们礼拜天早上的人数增长到150、175人时,祷告会的人数也增长到l00人。聚会充满生命、喜乐、家的感觉与丰沛的爱。当聚会结束,人们也不急着离开,他们流涟在那里祷告、交通。
当时我们没有冷气,所以夏天炎热的晚上,我们便将所有的窗户打开,有的人甚至坐在窗台上。有一个八月的晚上,室外温度大概是华氏90度,室内大约是华氏100度。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当夜我领大家唱「平安夜」表达我们对主耶稣的爱。一个醉汉从礼拜堂经过,停下来听。他混淆不清的脑子对自己说:我的酗酒问题真是严重到失控了!我竟然会听到圣诞歌曲。我还是进教堂请求帮助吧!招待员便当场帮助他、服事牧养他。
一些心智失常的也一样随时来得帮助。一个新近从疗养院出来的人,名叫奥斯丁,开始来教会。有一个礼拜天早上,他对一位教会的女士讲了一些下流话。当我礼拜二打电话给他,警告他不准这样做时,他说:「喔,是吗?我会叫我的『儿子』来收拾你的。」他块头很大,所以我没有笑。
我回道:「奥斯丁,你可能想收拾我,但不是用你『儿子』;事实上你的举动令我很怀疑你会有『儿子』。」
我要招待员们提高警觉,如果奥斯丁出现的话立刻叫我,然后报警。当天晚上奥斯丁果然回来了。我离开祷告会到外面与他谈话,一面拖延时间。很快的警察冲进门来,把他带走。警察要我提出告诉,但我拒绝了,只是回去继续参加祷告会。像这样希奇古怪的事情,是在这里牧会的家常便饭。
由于我曾经是篮球员,所以我从来不曾以肤色来评估一个人。
如果你能打球,你就是能打球。在美国,运动场上似乎比基督耶稣的教会心胸更开放、更接纳人,也更有团队精神。
我们的奉献金额,就如所预料的,一直不多。在这样的社区牧会,满是单亲妈妈、领社会救济金的、挣扎于戒毒之间的人。但同时一些定居此地、生活稳定、不在乎与不同社会阶层混杂的人也会来。
由于我曾经是篮球员,所以我从来不曾以肤色来评估一个人。如果你能打球,你就是能打球。在美国,运动场上似乎比基督耶稣的教会心胸更开放、更接纳人,也更有团队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