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优西比乌及其同伙恬不知耻地一意孤行,扰乱教会,阴谋毁灭许多人,最敬虔的皇帝康士坦丢和康斯坦斯得知这一切之后,就命令东西方的主教在沙尔底卡城聚会。就在这时,优西比乌死了,但各方都有大批主教汇集,我们要求优西比乌的同党接受审判。然而,他们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铁证如山,知道指控他们的人都来到了会上,就担心害怕,不敢接受审判。尽管众人汇集都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他们还是带着伯爵缪索尼阿努、赫西基奥斯、卡斯特莱西安随同前来,按他们的惯例,想借这些人的权威影响自己的目标。但是大公会议拒绝伯爵参加,也不允许士兵出现,于是他们就不知所措,裹足不前了,因为他们再也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判决,而这正是理性和真理所唯一要求的。不过,我们不断地重复我们的提议,主教会议也召他们前来,说:"你们既已为审判的目的来了,现在自己为何退缩了?或者你们原本就不应当来,但既然来了,你们自己就不能再躲藏。你们这样的行为只能表明你们罪不可赦。看啊,阿塔那修和他的同工都在这里,他们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指控了他们。因此如果你们认为你们有什么事要指控他们,就可以面对面地证明他们有罪。但你们若是假装不愿意这样做,事实上是没有能力这样做,那么你们就清楚地表明自己是诬告者,这就是本次公会议要给你们的判决。"他们听到这话,就自我谴责〔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对我们的阴谋诡计和捏造诬告〕,羞于出席,因此证明自己犯有许多卑鄙的诬告罪。
于是圣公会议宣告他们的临阵脱逃是不当的、可疑的,同意我们可以自我辩护。当我们陈述他们对我们的所作所为,用证人和其他证据表明我们的陈述属实时,众人感到大为震惊,大家都承认我们的对于有充分理由害怕出席这次公会议,免得他们的罪行暴露在众自睽睽之下。他们还说,这些人很可能是从东部来,以为阿塔那修和他的同工不会出席,但当他们看到后者对自己的案子充满自信,要求审判时,他们就逃走了。于是他们承认我们是受害者,受到了诬告,进一步坚定了他们对我们的友谊和爱。同时他们罢黜了优西比乌的同党,这些人已经变得甚至比优西比乌本人还要无耻可恶,这些人是赫拉克勒亚的狄奥多鲁、奈若尼亚的那喀索斯,凯撒利亚的阿卡西乌、安提阿的斯特法努、乌尔萨西乌、潘诺尼亚的瓦伦斯、以弗所的梅诺凡图、老底嘉的乔治。他们写信给世界各地的主教,写给每一个受害者的教区。书信如下。
沙尔底卡大公会议致亚历山大教会的信
借着神的恩典,来自罗马、西班牙、高卢、意大利、坎帕尼亚、卡拉布里亚、阿布里亚、非洲、撒丁地区、潘诺尼亚、默西亚、达契亚、诺里库姆、西斯西亚、达尔达尼亚、另一个达西亚、马其顿、塞萨利、阿哈伊亚、埃庇鲁斯、色雷斯、罗多坡、巴勒斯坦、阿拉伯、克里特和埃及的主教汇集在沙尔底卡召开圣公会议,向亲爱的弟兄们、长老们、执事们,向亚历山大神的圣教会祝主内健康。
37. 我们并非不知道,即便在没有收到你们敬虔的信函之前,我们其实已经非常清楚地知道事实真相,支持阿里乌主义者邪恶异端的人实施了许多危险的阴谋诡计,与其说伤害了教会,还不如说毁灭了他们自己的灵魂。他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设计阴谋,三番五次地出笼恶毒计划,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可能把凡是能找到的坚持正统观点、维护大公教义——这是从教父传承下来的——的人全都从其位置上赶走,迫害他们。对有些人,他们进行诬告;对有些人,使其流放;还有些人,则用刑罚折磨他们。无论如何,他们想尽办法用暴力和专制出其不意地攻击我们的弟兄和主教同工阿塔那修的清白,调查他的案子时毫无爱心,毫无信仰,也没有任何公正可言。这样,由于他们对自己在那个场合所担当的角色毫无信心,对他们所传播的反对他的报告也没有信心,知道来到沙尔底卡城时他们不可能提出关于此案的有力证据,所以就不想来出席全体圣主教大会。由此可以清楚地看出,我们的弟兄和主教同工朱利乌所作的判决是公正的;他经过仔细考虑,再三斟酌,决定我们应当毫不犹豫地与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合一。因为他有八十位主教的可信证明,还可以把这份公正论证作为对他的支持,也就是说,只凭他自己的长老,我们亲爱的弟兄,以及通信,就可以挫败优西比乌及其同伙的阴谋,他们依赖暴力,而不是司法调查。
因而,来自各地的全体主教都决定与阿塔那修相交,原因就是他是清白的。当他来到沙尔底卡大会时,你们,东方的主教,也要遵守爱的诫命,因为如我们前面所说的,你们从书信和口传命令,都了解了情况,受我们邀请到场。而他们却受自己的良心谴责,找出一些不体面的借口,临阵脱逃,免得自己被调查。他们原本要求我们把一个清白无辜的人当作罪犯从我们的团契里赶出去,却不想想这样的做法有多么不合适,或者毋宁说如何地不可能。至于某些极其邪恶、完全寡廉鲜耻的年轻人——这些人,就是最低级的教牧之职也不能交在他们之手——在马勒奥提斯炮制的那些报告,可以肯定,它们全是单方面的陈述。既没有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主教到场,他们所控告的长老马卡里乌也不在。此外,他们的调查,或者准确地说,他们的捏造事实,是在最可耻的情形中进行的。有时讯问异教徒,有时讯问慕道友,不是因为这些人能够作证说明所知道的真相,而是因为他们能够妄言别人授教于他们的谎言假话。当你们这些主教不在时担当责任的长老们想要出席调查现场,以便阐述真情,驳斥假言时,没有人理睬你们;他们不允许你们到场,反而无礼地将你们赶走。
如今,虽然从这些情形看,他们的诬告已经非常清楚地暴露在众人面前,但在读报告时,我们还发现,那个极其邪恶的伊斯奇拉斯从他们得了主教的空头衔,作为对他诬告的奖赏,只不过,他已经自我证明犯了诬告罪。他在报告里说,马卡里乌进入他的小屋时,他正生病卧床,而优西比乌及其同伙厚颜无耻地写道,当马卡里乌进来的时候,伊斯奇拉斯正站在那里献祭呢。
他们接下来对他的卑鄙诬告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们大声叫喊,一口咬定阿塔那修犯了杀人罪,杀了梅勒提亚的一位主教阿尔塞尼乌,他们假装对失去他悲痛万分,发出虚假的叹息,流出虚假的眼泪,要求把一个活人的身体,似乎它是死人的尸体,交给他们。然而他们的骗局并非未被察觉;所有人都知道那人还活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这些伺机而动的人发现他们的谎言被揭穿了〔因为阿尔塞尼乌亲自表明自己活着,从而证明他根本不曾被人杀害,不曾死过〕,他们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在先前的诬告上再加上一项诬告,想出新的对策来诋毁人。不过,亲爱的弟兄们,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大无畏地挑战他们,要求他们拿出证据,我们也祷告并奉劝他们到这里来参加审判,如果他们能够,就证实他们的指控是真的。多大的傲慢啊!多可怕的骄傲啊!或者毋宁说一一说实话——多么邪恶而可诅咒的心啊!这是所有人一致公认的看法。因而,亲爱的弟兄们,我们告诫并奉劝你们,首先要持守大公教会的正确信仰。你们经历了许多严厉而悲哀的审判,大公教会受到了许多侮辱和伤害,但是"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因而,尽管他们仍然无法无天地攻击你们,就让你们的患难为你们铺好喜乐之路吧。因为这样的患难如同一种殉道,像你们这样的认信和磨难不会没有回报,你们必要从神得着奖赏。所以首先要努力维护正统信仰,坚持你们的主教我们的同工阿塔那修是清白的。我们也没有保持沉默,没有忽视安慰你们,而是反复商讨,想尽办法,按照爱的要求尽力而为。我们同情我们受苦的弟兄,把他们的苦难看作我们自己的苦难。
39. 于是,我们写信恳请我们最敬虔的皇帝,请他们发仁慈下令释放那些仍在遭受折磨和压迫的人,命令执政官不要审断教会神职人员,他们的职责只是处理民事案件。从此之后,无论如何也不可假借帮助教会之名,而行反对我们弟兄之实,好叫每个人如他们所祷告、所渴望的那样,远离逼迫,没有暴力和欺诈,宁静而平安地跟从大公教会和使徒的信仰。至于格列高利,据说是由异端分子非法任命的,也是他们派他来到你们的城市的,我们希望你们一致明白,他已经被神圣公会集体作出的判决罢黜了,尽管他事实上根本没有被承认为主教。那么就高高兴兴地迎接你们的主教阿塔那修吧,当时我们让他平安地离开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所有那些或者出于畏惧,或者因被某些人诱惑,而与格列高利联合的人,现在我们要告诫、奉劝并说服他们,要他们脱离与他可恶的团契,立即与大公教会联合为一。
40. 但是我们得知,阿夫索尼乌、卡庇托的儿子阿塔那修、保罗、普鲁提奥,我们这些长老同工,还遭受了优西比乌及其同伙的阴谋诡计,有些人被流放,有些人在性命关口逃走了,所以我们认为有必要让你们知道这一点,好叫你们明白我们也接纳了他们,知道优西比乌及其同伙不论做了什么反正统教义的事,被他们攻击的人都得到了荣耀和赞美。让你们的主教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告诉你们关于他们的事,让他把自己的事告诉自己教会中的人,这当然很好。不过,他希望圣公会议也写信给你们,以求更充分的证明。于是我们没有耽搁,就急忙把此事告知你们,希望你们也像我们一样接待他们,他们也配得称赞,因为本着他们对基督的敬虔,可以认为他们在异端分子手上忍受残暴是值得的。
从所附的文件中,你们可以了解,圣公会议颁布了什么规定驳斥那些位于阿里乌异端之首,对你们以及其他人犯下罪行的人。我们已经把文件送发给你们,好叫你们从中知道大公教会不会对那些冒犯她的人视而不见。
沙尔底卡公会议致埃及和利比亚主教的信
借着神的恩典,沙尔底卡圣公会议致埃及和利比亚主教,他们的同工,并亲爱的弟兄,祝主内健康。
41.我们并非不知道,即便在没有收到你们敬虔的信函之前,我们其实已经非常清楚地知道事实真相,支持阿里乌主义者邪恶异端的人实施了许多危险的阴谋诡计,与其说伤害了教会,还不如说毁灭了他们自己的灵魂。他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设计阴谋,三番五次地出笼恶毒计划,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可能把凡是能找到的坚持正统观点、维护大公教义——这是从教父传承下来的——的人全都从其位置上赶走,迫害他们。对有些人,他们进行诬告,对有些人,使其流放,还有些人,则用刑罚折磨他们。无论如何,他们想尽办法用暴力和专制出其不意地攻击我们的弟兄和主教同工阿塔那修的清白,调查他的案子时毫无爱心,毫无信仰,也毫无公正可言。这样,由于因为他们对自己在那个场合所担当的角色毫无信心,对他们所传播的反对他的报告也没有信心,知道来到沙尔底卡城时他们不可能提出关于此案的有力证据,所以就不想来出席全体圣主教大会。由此可以清楚地看出,我们的弟兄和主教同工朱利乌所作的判决是公正的;他经过仔细考虑,再三斟酌,决定我们应当毫不犹豫地与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联合。
因为他有八十位主教的可信证明,还可以把这份公正论证作为对他的支持,也就是说,他只凭自己的长老,我们亲爱的弟兄以及通信,就可以挫败优西比乌及其同伙的阴谋,他们依赖暴力,而不是司法调查。因而,来自各地的全体主教都决定与阿塔那修相交,原因就是他是清白的。当他来到沙尔底卡大会时,你们东方的主教,也要遵守爱的诫命,因为如我们前面所说的,你们从书信和口传命令,都了解了情况,受我们邀请到场。而他们却受自己的良心谴责,找出一些不体面的借口,临阵脱逃,免得自己被调查。他们原本要求我们把一个清白无辜的人当作罪犯从我们的团契里赶出去,却不想想这样的做法多么不合适,或者毋宁说如何地不可能。至于某些极其邪恶、完全寡廉鲜耻的年轻人——这些人,就是最低级的教牧之职也不能放在他们手中——在马勒奥提斯炮制的那些报告,可以肯定,它们全是单方面的陈述。既没有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主教到场,他们所控告的长老马卡里乌也不在。此外,他们的调查,或者准确地说,他们的捏造事实,是在最可耻的情形中进行的。有时讯问异教徒,有时讯问慕道友,不是因为这些人能够作证说明所知道的真相,而是因为他们能够妄言别人授教于他们的谎言假话。当你们这些主教不在时担负责任的长老们想要出席调查现场,以便阐述真情,驳斥假言时,没有人理睬你们;他们不允许你们到场,反而无礼地将你们赶走。
如今,虽然从这些情形看,他们的诬告已经非常清楚地暴露在众人面前,但在读报告时,我们还发现,那个极其邪恶的伊斯奇拉斯从他们得了主教的空头衔,作为对他诬告的奖赏,不过,他却自我证明了犯有诬告罪。他在报告里说,当马卡里乌进入他的小屋时,他正生病卧床。而优西比乌及其追随者却厚颜无耻地写道,当马卡里乌进来的时候,伊斯奇拉斯正站在那里献祭呢。
42. 他们接下来对他的卑鄙诬告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们大声叫喊,一口咬定阿塔那修犯了杀人罪,杀了梅勒提亚的一位主教阿尔塞尼乌,他们假装对失去他悲痛万分,发出虚假的叹息,流出虚假的眼泪,要求把一个活人的身体,似乎它是死人的尸体,交给他们。然而他们的骗局并非未被察觉,所有人都知道那人还活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这些伺机而动的人发现他们的谎言揭穿了〔因为阿尔塞尼乌亲自表明自己活着,从而证明他根本不曾被人杀害,不曾死过〕,他们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在先前的诬告上再加上一项诬告,想出新的对策来诋毁人。不过,亲爱的弟兄们,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坦然无惧地挑战他们,要求他们拿出证据,我们也祷告并奉劝他们到这里来参加审判,如果他们能够,就证实他们的指控是真的。多大的傲慢啊!多可怕的骄傲啊!或者毋宁说——要说实话的话——多么邪恶而可诅咒的心啊!这是所有人一致公认的看法。
因而,亲爱的弟兄们,我们告诫并奉劝你们,首先要持守大公教会的正确信仰。你们经历了许多严厉而悲哀的审判,大公教会也受到了许多侮辱和伤害,但是"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因而,尽管他们仍然无法无天地攻击你们,就让你们的患难为你们铺好喜乐之路吧。因为这样的患难如同一种殉道,像你们这样的认信和磨难不会没有回报,你们必要从神得着奖赏。所以首先要努力维护正统信仰,坚持你们的主教我们的同工阿塔那修是清白的。我们也没有保持沉默,没有忽视安慰你们,而是反复商讨,想尽办法,按照爱的要求尽力而为。我们同情我们受苦的弟兄,把他们的苦难看作我们自己的苦难,与你们同泣同悲。弟兄们啊,不只是你们受了苦,还有我们许多其他在教牧中的弟兄也来到了这里,深深地哀叹这些事。
43. 于是,我们写信恳请我们最敬虔的皇帝,请他们发仁慈下令释放那些仍在遭受折磨和压迫的人,命令执政官不要审断教会神职人员,他们的职责只是处理民事案件,从此之后,无论如何也不可假借帮助教会之名,而行反对我们弟兄之实,好叫每个人如他们所祷告、所渴望的那样,远离逼迫,没有暴力和欺诈,宁静而平安地跟从大公教会和使徒的信仰。至于格列高利,据说是由异端分子非法任命的,也是他们派他来到你们的城市的,我们希望你们一致明白,他已经被神圣公会集体作出的判决罢黜了,尽管他事实上根本没有被承认为主教。那么就高高兴兴地迎接你们的主教阿塔那修吧,当时我们让他平安地离开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所有那些或者出于畏惧,或者因被某些人诱惑,而与格列高利联合的人,现在我们要告诫、奉劝并说服他们,要他们脱离与他可恶的团契,立即与大公教会联合为一。
从所附的文件中,你们可以了解,圣公会议颁布了什么规定来驳斥阿里乌主义异端的那些领袖,就是狄奥多鲁、那喀索斯、斯特法努、阿卡西乌、梅诺凡图、乌尔萨西乌、瓦伦斯以及乔治,对你们以及其他教会犯下罪行的人。我们已经把文件送发给你们,好叫你们从中知道大公教会不会对那些冒犯她的人视而不见。
沙尔底卡大公会议的通谕
借着神的恩典,沙尔底卡的圣公会议致亲爱的弟兄们,各地大公教会的主教及同工,祝主内健康。
44. 阿里乌主义疯子们胆敢不断地攻击持守正统信仰的神的仆人;他们妄图挤走正统教义,代之以虚假教义;最后他们对信仰发起了极其猛烈的攻击,我们最敬虔的皇帝也知道了。于是,在神的恩典协助下,我们最敬虔的皇帝亲自把我们从各个省、各个城召集起来,同意这次圣公会议在沙尔底卡举行。目的在于消除一切争端,清理一切假教义,所有人可以单单持守基督教的敬虔。东方的主教们也参加了,最敬虔的皇帝劝他们也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有报告说,他们频频散布关于我们至爱的弟兄和同工的阿塔那修、亚历山大主教、马塞路斯,安西若一加拉太主教的事。他们的诬告你们很可能已经知道,也许他们企图扰乱你们的视听,引诱你们相信他们对清白无辜者的控告,好叫你们去除心里对他们自己的邪恶异端的怀疑。然而他们的这一企图并未得逞,因为主乃是他众教会的护卫者,他为了他们及我们众人的缘故受了死,借着他自己为我们众人开了通往天国的路。因而,当优西比乌及其同伙很久前写信给我们的弟兄罗马教会的主教朱利乌,诬告我们前述的弟兄们,也就是阿塔那修、马塞路斯、阿斯克勒帕时,从其他地方来的主教也写信证明我们的同工阿塔那修的清白,声称优西比乌及其同伙的陈述不是别的,纯粹是捏造和诬告。
他们的诬告实在是一清二楚的事,因为当我们至为敬爱的同工朱利乌邀请他们参加一次大公会议时,他们没有来。另外,从朱利乌本人写给他们的信也可以看出这一点。试想,他们若是对自己反对我们的弟兄们的措施和行为有信心的话,就肯定会来。此外,他们在本次伟大而神圣的大公会议上的行为更为清楚地暴露了他们的阴谋。当他们抵达沙尔底卡城时,看到我们的弟兄阿塔那修、马塞路斯、阿斯克勒帕以及其他人,就心生畏惧,不敢参加审判,尽管我们三番五次邀请他们出席,他们却充耳不闻。我们所有的主教都会聚在一起,还有那位快乐的老人何修,因为他的高龄,他的认信,他所经历的许多辛劳,配得最大的尊敬。我们全都等着他们,催促他们来参加审判,以便当着我们同工的面,确立他们那些在当事人不在场的时候散布、写信控告的罪名是属实的。然而受到这样的邀请,他们还是没有来,由此证明他们的控告必是诬告。他们既这样拒绝,无异于向全世界宣告,他们所搞的全是阴谋和诡计。凡是对自己的主张之真实性有自信的人,就能与对手面对面地辩驳。然而,他们既然不愿面对我们,我们想,现在,不论他们诉诸什么恶劣的惯常做法,都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显然没有任何证据指控我们的同工,完全是趁他们不在的时候诽谤他们,同时避免与他们当面对质。
45. 亲爱的弟兄们,他们逃走了,不仅因为他们所说的全是诽谤,而且因为他们看到那些到来的人要对他们提出各种各样的指控。他们曾用过的锁链和铁条呈上前来。流放回来的人出现了,那些还在流放中的人的亲人,我们的弟兄,已经被他们迫害至死的人的朋友也来了。最举足轻重的控告基础是,主教们都来了,其中有一位还把他们强迫戴的铁锁链也带来了,其他人则提请大家注意他们的诬告所引发的死亡事件。他们的疯狂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甚至想毁灭主教。主教们若不是想法逃脱了他们的魔掌,可能已经被他们杀害了。我们的同工,已故的塞奥都鲁,他们诬告他,下令将他处死。他在躲避期间死去,还有的受刀剑之伤,有的控诉遭受饥饿之苦。证实这些事的不是普通的人,而是全体教会,代表它们的使者站出来,告诉我们士兵荷枪实弹,众人手拿棍棒,法官诱胁威逼,炮制假信。会上还读了一些假信,是塞奥格尼乌及其同伙为诬告我们的同工阿塔那修、马塞路斯、阿斯克勒帕而捏造的,意在激怒皇帝反对他们。那些曾是塞奥格尼乌的执事的人证明这是事实。我们从这些人听说,童女被脱光衣服,教堂被焚烧,牧者被投入监牢,这一切不为别的目的,只为了可咒诅的阿里乌主义疯子们的异端,凡是拒绝与他们联合的人,就被逼迫遭受这些恶待。
当他们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就发现陷入了死胡同,无路可走。他们羞于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又无法再掩盖下去。因而他们来到沙尔底卡城,原本以为来了就可以消除人们对他们的怀疑,然而,当他们看到被他们诬告过的那些人,受他们迫害的那些人都来了。当他们要面对自己的控告者以及证明他们罪行的证据时,他们再也不敢向前,尽管我们的同工阿塔那修、马塞路斯、阿斯克勒帕一再邀请。这三位完全有权利指控他们的行为,所以敦促并激发他们来参与审判,发誓不仅要驳倒他们的诬告,还要拿出证据证明他们对众教会所犯的罪行。但是他们的良心大为惊恐,落荒而逃了。他们这样做,只能暴露他们自己的诬告,逃跑本身就是承认了他们所犯的罪行确凿无疑。
46. 但是尽管他们的恶意和诽谤在这次以及前几次会上都是昭然若揭,他们不可能因逃走再耍什么把戏行更多的恶事,我们还是认为应当根据真理原则检查他们所扮演的角色,这一直是我们的目标。我们发现他们捏造事件诬告,制造阴谋陷害我们做牧养工作的弟兄。试看,他们说阿塔那修杀了阿尔塞尼乌,但后者好端端地活着,是个大活人。由此我们可以推断,他们广为传播的报告在其他事情上也是捏造虚构的。他们传播一个关于圣杯的谣言,说阿塔那修的长老马卡里乌打碎了圣杯,然而那些从亚历山大城、马勒奥提斯和其他地方来的人都证明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埃及众主教写信给我们的同工朱利乌,证实他们中谁也不曾产生这样怀疑,认为发生过这样的事。
此外,他们指控他罪状的报告全是单方面的陈述,臭名昭著。就是在形成这些报告的过程中,异教徒和慕道友都受到调查。其中有个慕道友,他在接受调查时说,当马卡里乌闯进屋来时,他就在里面;另一个说,他们频频提到的那个伊斯奇拉斯当时生病躺卧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由此可见,当时根本没有圣餐仪式,因为有慕道友在,更何况伊斯奇拉斯根本不在场,正生病躺在床上。此外,这个极其无耻的伊斯奇拉斯诬告——这一点已被证实——说,阿塔那修烧了一些圣书,然而他本人也承认当时生着病,马卡里乌进来时他正躺在床上。由此可见,他是一个诽谤者。然而,他们赐给这个伊斯奇拉斯主教的头衔,尽管他连长老也不是,以作为对他作出这些诬告的奖赏。因为有两位长老,曾与梅勒提乌联合,但后来被亚历山大主教尊敬的亚历山大接纳,如今他们与阿塔那修一起出现在公会议上,证实他甚至不是梅勒提乌的长老,梅勒提乌从未有教会或同工在马勒奥提斯。然而,这个人,从未做过长老,他们却让他当主教,借着这名称企图压倒那些能听到他的诬告的人。
47. 我们的同工马塞路斯写的书也读了,从中可以清楚地看出优西比乌及其同伙的骗局。因为马塞路斯提出的疑问,他们故意把它们当作他声称的意见来陈述;但读到后面的部分,以及疑问本身的前面部分,就可以看到他的信仰是正确的。他从未像他们所断定的那样妄称,神的道始于圣马利亚,神的国有终结。相反,他早就写过,神的国既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我们的同工阿斯克勒帕也提出报告,那是在安提阿面对指控他的人和凯撒利亚的优西比乌起草的,表明根据审理他这案件的主教的宣判,他是清白的。所以,亲爱的弟兄们,他们有充分的理由不听我们的传召,不参加这次公会议。他们是受自己的良知驱使来到这里,而他们的逃跑恰恰证明他们的报告全是诬告,使人相信他们所做的那些恶事一点不假,就如他们的指控者到场指控并证实的那样。除了这一切之外,他们不仅接纳了先前因阿里乌的异端被罢免、拒斥的人,而且还把他们提升到更高位置上,从执事升为长老,长老升为主教,不为别的,只为能散播他们的不敬虔,败坏正统信仰。
48. 继优西比乌及其同伙之后,他们现在的领袖有赫拉克勒亚的狄奥多鲁、西里西亚的奈若尼亚的那喀索斯、安提阿的斯特法努、老底嘉的乔治、巴勒斯坦的凯撒利亚的阿卡西乌、亚细亚的以弗所的梅诺凡图、默西亚的辛基都努的乌尔萨西乌、潘诺尼亚的缪尔萨的瓦伦斯。这些人不允许那些与他们一同从东方来的人参加圣公会议,甚至不让他们靠近神的教会。然而当他们要来沙尔底卡时,他们自己却在各地举行会议,并在胁迫下签订一条协议:他们来到沙尔底卡之后,不出席审判会,也不参加圣公会议,而只是来一下,叫人知道他们的到来不过是走走形式过过场,然后迅速离开。这一点我们已经从我们的同工巴勒斯坦的马卡里乌和阿拉伯的阿斯特里乌得到确认,他们原是跟随那些人一同来的,但最终与他们的不信分道扬镰。这两位来到圣公会议,控诉他们所遭受的暴力,说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正当的,又说他们中间其实有许多人是信奉正统教义的,只是被那些人阻挡,无法到这里来,他们对想要离开的人威逼加应许,软硬兼施。他们切望所有人都住同一间房子,不许他们自由行动,哪怕只是片刻。
49. 他们的诬告、囚禁、杀人、伤人、写假信耍阴谋、暴行、脱掉童女衣服、流放、毁坏教堂、焚烧、从小城市转到大教区,尤其是想方设法弘扬臭名昭著的阿里乌异端,诋毁正统信仰,所有这一切,我们不能再保持沉默,视而不见,所以我们宣告,我们至爱的弟兄和同工阿塔那修、马塞路斯、阿斯克勒帕,以及那些与他们一同侍奉主的人,是清白无辜的,并写信给各个教区,叫各教会的人都知道他们自己的主教是清白的,要敬他为自己的主教,期待他回来。
至于那些像豺狼一样侵犯教会的人,亚历山大城的格列高利、安西拉的巴西尔、加沙的奎提阿努,既不能让他们给这些人主教的头衔,也不能与他们有什么交往,不要收他们信件,也不要写信给他们。至于狄奥多鲁、那喀索斯、阿卡西乌、斯特法努、乌尔萨西乌、瓦伦斯、梅诺凡图以及乔治,虽然最后这个人因害怕没有从东方来,但因为他被圣亚历山大罢黜了,因为他与其他人都与阿里乌主义疯子们有联系,也因为指控他们的罪状,圣公会议一致通过罢免他们的主教职位,我们已经决定,他们不仅不是主教,也不配与信主的人相交。
凡把子与父分开,使道疏远父的,他们自己就应当被隔离在大公教会之外,与基督徒之名无份。因此,你们当把他们看作可憎之人,因为他们"混乱神的道"。这是一条使徒诫命:“若有人传福音给你们,与你们所领受的不同,他就应当被咒诅。"告诫你们的教众,谁也不可与他们相交,因为光明与黑暗没有任何相通,要远离所有这些人,因为基督和彼列没有什么相和。亲爱的弟兄们啊,要注意,既不可写信给他们,也不可接收他们的来信。弟兄们,同工们,你们人虽然不在这里,心却在我们的公会议上,签名认同我们的判决,目的在于保守我们各地所有同工的和睦。亲爱的弟兄们,愿神保守你们,使你们成圣和喜乐。
我,何修主教,已经签了名,所有其他人也同样。
这封信是抄尔底亚公会议发给那些不能参加,但表示同意这判决的人的。以下名单包括在公会议上签名的主教和其他人。
50. 西班牙的何修、罗马的朱利乌搀「由他的长老阿奇达摩和斐洛克塞努代」、沙尔底卡的普罗托格尼、高顿提乌、马塞多尼乌、塞维鲁斯、普来泰克斯他图、乌尔西西乌、鲁西鲁斯、优格尼乌、维他利乌、卡勒波底乌、弗罗仁提乌、巴修斯、维森提乌、斯蒂尔考里乌、帕拉迪乌、多米提亚努、迦尔比斯、格荣提乌、普罗他修、优罗古斯、波菲里乌、狄奥斯科若、佐西缪斯、詹努亚里乌、佐西缪斯、亚历山大、欧迪切、苏格拉底、狄奥多鲁、马尔提里乌、优塞里乌、优卡尔普斯、阿泰诺多鲁、伊利奈乌、朱利亚努、艾力比斯、约那斯、埃提乌、来斯提图图、马尔塞利努、阿普瑞亚努、维他利乌、瓦伦斯、赫莫杰尼斯、卡斯图、多米提亚努、弗图那提乌、马库斯、安尼亚努、赫利奥多鲁、缪萨乌、阿斯特里乌、帕勒哥里乌、普鲁他库斯、黑梅那乌、阿塔那修、卢修斯、阿曼提乌、阿里乌、阿斯克勒普、狄奥尼西乌、马克西姆、特里风、亚历山大、安提古、阿伊利亚努、佩特鲁、西姆弗鲁斯、缪索尼乌、优提库,斐洛罗基乌、斯普达修、佐西姆斯、帕特里西乌、阿多利乌、萨普里西乌。
从高卢来的有:马克西米亚努、维里西姆、维克图鲁、瓦伦提努、德西德里乌、优罗基乌、沙尔巴提乌、底斯科里乌、苏佩里奥尔、梅尔库里乌、得克罗佩图、优西比乌、塞维里努、萨提鲁斯、马尔提努、保鲁斯、奥坡他提亚努、尼卡西乌、维克托、塞姆坡若尼乌、瓦勒里努、帕卡图、耶西、阿里斯通、西姆坡利西乌、梅提亚努、阿曼图、阿米利亚努、朱斯提尼亚努、维克托里、萨托尼鲁斯、阿布旦提乌、多那提亚努、马克西姆。
从非洲来的有:涅苏斯、格拉图、梅加修、科尔达乌、罗加提亚努、康索提乌、鲁菲努、马尼乌、塞西利亚努、赫勒尼亚努、马瑞亚努、瓦勒里乌、底那米乌、米佐尼乌、朱斯图、塞勒斯提努、西普里阿努、维克托、荷诺拉图、马里努、潘他加图、弗利克斯、保狄乌、利伯尔、卡庇托、米涅瓦利斯、科斯缪斯、维克托、赫斯佩里奥、弗利克斯、塞维里阿努、奥坡坦提乌、赫斯佩鲁、菲顿提乌、萨鲁斯提乌、帕斯卡修。
从埃及来的有:利布尔尼乌、阿曼提乌、弗利克斯、伊斯奇拉蒙、罗缪鲁斯、提伯里努、康索提乌、赫拉克利德、弗图那提乌、狄奥斯科若、弗图那提亚努、巴斯他蒙、达提鲁斯、安德烈、塞勒努、阿里乌、狄奥多鲁、伊瓦哥拉斯、赫利阿、提摩泰乌、奥里翁、安德若尼库、帕夫努提乌斯、赫尔米阿,阿拉比翁、普森诺西里斯、阿波罗
纽、缪伊斯、萨拉帕姆蓬、斐洛、菲利普、阿波罗纽、帕夫努提乌斯、保鲁斯、狄奥斯科若、尼拉蒙,塞勒努、阿奎拉、奥塔斯,哈尔波克拉提翁、伊萨克、狄奥多鲁、阿波罗、阿摩尼阿努、尼鲁斯、赫拉克利乌、阿里翁、阿他斯、阿尔塞尼乌、阿加他蒙、塞翁、阿波罗纽、赫利阿、帕尼努提乌、安德拉加提乌、涅梅西翁、萨拉比翁、阿摩尼乌、阿摩尼乌、色诺、格荣提乌、昆图斯、利奥尼德、塞姆普若尼阿努、斐洛、赫拉克利德、黑拉西斯、鲁孚、帕索菲乌、马塞多尼乌、阿波罗多鲁、弗拉维阿努、普沙伊斯、西鲁斯、阿普福、萨拉比翁、以赛亚、帕夫努提乌斯、提摩泰乌、以鲁里翁、该犹、缪萨乌、庇斯图、赫拉克来蒙、赫荣、赫利阿、阿那加姆福、阿波罗纽、该犹、斐洛塔斯、保鲁斯、提托伊斯、优达蒙、朱利乌。
从意大利来的有:普若巳提乌、维阿托、法昆底努、约瑟夫、努梅底乌、斯佩兰提乌〕、塞维鲁斯、赫拉克利阿努、法斯提努、安东尼努、赫拉克利乌、维他利乌、弗利克斯、克里斯庇努、保利亚努。
从塞浦路斯来的有:奥克西比乌、弗提乌、格拉西乌、阿佛洛狄修斯、伊里尼库、努涅奇乌、阿塔那修、马塞多尼乌、特里菲利乌、斯比里顿、诺尔巴努、索西克拉特。
从巴勒斯坦来的有:马克西姆、埃提乌、阿里乌、狄奥多西乌、格尔马努、西尔瓦努、保鲁斯、克劳狄乌、帕特里西乌、埃尔庇狄乌、格尔马努、优西比乌、芝诺比乌、保鲁斯、彼特鲁斯。
这些就是签名同意公会议决议的人的名字。此外,还有很多人,亚细亚的、脚尼基的、伊沙瑞亚的,早在本次公会议举行之前就代表我写了信,他们的名字有63之多,可以在他们自己的信中看到。这样,总人数加起来就有344 人。